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1
《世說新語》講的是劉道真嘗為徒,扶風王駿以五百匹贖之,既而用為從事中郎。當時以為美事。劉道真,姓劉名寶,字道真,性格豁達,通經史,精音律,善長下棋,并且智勇雙全,在扶風王司馬駿府內擔任從事中郎,后擔任侍中、安北大將軍,之后由于戎衛北境有功,賜爵為關內候。那里“徒”字意指服勞役的犯人,“既而”意指不久。這篇文章的意思是:劉寶曾是服勞役的犯人,司馬駿花了五百匹布將他贖了出來,不久后又任命他為從事中郎。當時人們將這件事傳為美談。
我第一次讀到這個故事時,并沒什么感受,但當我讀了5遍6遍乃至10遍時,就有了深刻的感受。我十分佩服司馬駿的這種做法。首先,他能夠不計劉寶以前犯過罪,任用劉寶,給劉寶用武之地,其次,司馬駿花重金將劉寶贖了出來,能夠說是對劉寶有恩,讓劉寶死心塌地為自我做事。即便將來劉寶勢力過分強大,也總會賣個人情。這件事傳為美談,又的民心。司馬駿做這件事心思慎密,一舉多得,我很佩服。他的這一做法也似乎效仿了齊桓公不計前嫌,任用管仲。齊桓公最終成就了一番霸業,而司馬駿也在宗室中變得最為俊望。
生活中,我們也切不可因為他人曾有過什么過錯或是做過什么不好的事而一向對他心存不滿。平等待人,往往更容易發現他人身上的閃光點。同樣,做錯事的人也不能過分自卑。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有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錯不改。我們應有的是用心向上、改正錯誤的態度。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2
陳太丘與友期行,期日中,過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時年七歲,門外戲。客問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非人哉!與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與家君期日中,過中不至,則是無信;對子罵父,則是無禮。”友人慚,下車引之,元方入門不顧。
陳太丘和朋友相約同行,約定時間在中午,過了中午朋友還沒有到,陳太丘不在等候他離開了,陳太丘離開后朋友才到。元方當時七歲,在門外玩耍。陳太丘的朋友問元方:“你的父親在嗎?”遠方回答道:“我父親等了您很久您卻還沒有到,已經離開了。”友人便生氣的說:“真不是人啊和別人相約同行,卻丟下我先走了。”元方說:“您與我父親約在正午,正午您沒到,就是不講信用;對著孩子罵他的父親,就是沒有禮貌。”朋友感到慚愧,下了車想要去拉元方的手,元方頭也不回的走進家門。
為人處世應該講理守信,想友人那樣自己不遵守承諾卻還反怪太丘不守信,還對著太丘的孩子大罵其父真是不該,元方的做法讓友人慚愧,沒曾想自己竟還不如一個孩子懂禮。
兩則故事中,第一則告訴我們的是一個“義”字,第二則是告訴我們做人要守信講理。聰明人都明白,我們應該向那種重情重義的人看齊。
《世說新語》有許多小故事組成,每一篇都只有短短的幾行,但讀起來有如微小說,善于抓住人物特點。寥寥幾字卻包含了人物的性格、神態、動作等內容,言簡意賅卻又意蘊深長,值得大家思考。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3
《世說新語》是漢末人物品評發展到必須程度的反映,它的不少故事是取材于魏晉時期作品《語林》、《郭子》、《名士傳》等書的。看了《世說新語》就能了解魏晉南北朝時期的資料和形式了。也能夠說它是一部魏晉風流故事集,從而起到了名士“教科書”的作用。按馮友蘭的一句說法,風流是一種人格美。當然這種人格美是以當時士族的標準來衡量的。
《世說新語》是研究魏晉風流的極好的史料。其中關于魏晉名士的種種活動如清談,品題,種種性格特征如任誕,簡傲,種種人格追求,以及種種嗜好,都有生動的描述。綜觀全書,能夠得到魏晉時期幾代士人的群像,透過這些人物形象,能夠進而了解那個時代上層社會的風尚。如《德行》中:管寧、華歆共園中鋤菜,見地有片金,管揮鋤與瓦石不異,華捉而擲去之。又嘗同席讀書,有乘軒冕過門者,寧讀如故,歆廢書出看。寧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透過與華歆的比較,贊揚管寧淡泊名利。所以由此可看出一個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兩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積月累所培養出來的。有德行的故事還有許多,如情緒這方面,德行較不好的人常會以它個人的情緒為中心,情緒好時大家沒事,情緒不好時大家得遭殃,古時就有一位不管快樂或失意,都不會表現于自我的情緒上,那個人就是稽康,王戎說我和稽康在一齊相處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高興或者生氣的表情。人通常得到一個不好的東西,或遇到對自我有害的東西都會閃而避之,但是有的人得到這一個東西,或者遇到這個東西也不是閃而避之。而倒霉反而還一點不會被那樣東西所波及到。瘐亮的坐騎中,有一匹叫的盧的兇馬,有人勸告他派人牽去賣掉,瘐亮回答說:“賣它必須會有人買它,但這樣又會害了別人;哪里可把對自我有害的東西轉移到別人身上呢?從前孫叔敖殺了兩頭蛇,就是因為不讓后人看見,從此他就成為古人樂于傳頌的佳話,我效法他不也是合理的嗎?”
《世說新語》在藝術上有較高的藝術成就,魯迅先生曾把它的藝術特色概括為“記言則玄遠冷雋,記行則高簡瑰奇”。《世說新語》涉及人物有一千五百多個,魏晉兩朝的主要人物,都包括在內。它對人物的描述有的重在形貌,有的重在才學,透過獨特的言談舉止寫出了獨特的人物性格,使之氣韻生動,活靈活現,躍然紙上。如“王戎有好李,賣恐人得其種,恒鉆其核”。僅用了16個字,就寫出了王戎貪婪吝嗇的本性。
從另一方面談,《世說新語》也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由于魏晉之際品評人物重視儀容辭采的風氣較漢末更甚,所以位高名重的官僚,也往往憑只言片語和某個細節來論定一個人的優劣,或據此而援引這個人入官,如“雅量”記載王王旬做桓溫的主簿,桓溫想提拔他。有一次故意突然騎馬沖之,“左右皆宕仆,而王不動,名價于是大重,咸云是公輔器也”。這種測驗人的方法上是奇特的,從此得出是“公輔器”的結論,尤其荒唐。又“文學”篇王衍問阮修:“老莊與圣教同異?”阮回答說:“將無同。”王衍很賞識這“將無同”三個字,即請阮修為椽。這就是著名的“三語椽”的故事。這兩個例子足證明當時重容止,言談的風氣之盛。
在虛無、厭世的思想基礎上,魏晉士大夫都消極、頹廢,或乖僻、放蕩,時時流露出生死無常,嘆老嗟傷的感慨,飲酒澆愁和養生服藥,也成為一種風尚。《世說新語》從很多方面寫下了這些資料。“任誕”篇說張翰:“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及時一杯酒”;“言語”篇記桓溫因見舊時種的柳樹長大,哀嘆“木猶如此,人何以堪”而流淚,即足以反映當時士大夫的沒落、灰色的人生觀。此外,《世說新語》還記敘了一些人的優良品質,如荀巨伯的重義輕生救護朋友,周處為民除害、勇于悔過等。全是有好處的小故事。對魏晉統治階級的兇殘、丑惡、奢侈等也做了具體的描述。這些資料能夠為研究歷史做參考。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4
標題有點拗口,其實就是十五歲讀到此刻三十好幾了,仍然覺得妙趣無窮,還會一向讀下去!
最早接觸《世說新語》是上高中的時候,同學間喜歡相互借書看,看完再做以交流。真是書非借不能讀啊……那時候讀書的效率真是驚人,或許是因為年輕,博文強記,加上讀后切磋,如今對那些讀過的書還歷歷在目……進入社會后,買的起書,卻看不起書了……在書店搜羅一堆,回家后往往束之高閣……讀書心境,已然不再。
《世說》是我最喜歡的歷史人物筆記散文集。通常都把《世說新語》定義為魏晉人物小說,但其行文洗練,詞句清麗,風格幽雅,意境深邃,志趣高潔,通篇人物眾多,跨越300年時光,有交集,卻又并不盡連續,雖為敘事,又多含議論,所以我認為應當屬于散文筆記。
《世說新語》主要是描述魏晉文人士族的生活言行,從中我們不僅僅能夠看到這一段歷史中的文化樂章,也能夠領略許多為人處世的哲學。應當說魏晉時期是個性人文最為突出的一個歷史時期。所產生的思想對后世的影響也是極其深遠的……
而《世說新語》則是一本百讀不厭的好書,你能夠當它是小說,也能夠當它是散文,或者當做歷史,甚至詩歌……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5
近日讀了《世說新語》這本書,感觸頗深。
《世說新語》是南朝宋諸侯王劉義慶集合眾多文人編寫而成,主要記載東漢至東晉時期之名流的言談、秩事。全書共三十六門,一千一百三十條,內容涉及思想、經濟、軍事、文化、政治等。書中的每一條都深蘊哲理。
讀《世說新語》,我們要看到其好的地方,比如在政事門中,何充對前來清談的王濛說:“我不看此(公文),卿等何以得存!”意思是:我不看這些公文,你們怎么能生活得下去呢?這就告訴我們要腳踏實地地做事,干出實際成果。還有一條,在言語門中,王羲之對謝安說:“今四郊多壘,宜人人自效。而虛談廢務,浮文妨要,恐非當今所宜。”意為:如今遭逢喪亂,遍地都是戰壘,應當人人奮力報效國家。如果清談玄虛,荒廢公務,文章浮華,妨害要事,恐怕不是當今所應該做的。這就是務實的精神,這在今天仍值得我們學習。
當然,《世說新語》并不全值得我們學習。例如對于德行門第十四條中“知母憾之不已,因跪前請死。”意為“知道后母把他恨得要命,就跪在后母面前請求處死自己。”這件事雖然在古代是值得寫進書中的,更值得眾多人為之學習,然而用現代的眼光來看,這件事則體現了封建孝道的虛偽和殘酷,應該予以批判,更別提學習了。另外一個需要審慎對待的是清談。清談,作為一個風靡三百多年的怪現象,其實質就是大家聚在一起討論問題或辯論。在清談的過程中,往往產生一些巧妙的問答,這些都被記錄在言語中。雖然在古代,清談是很高雅的事,許多人求之而不得。但是,清談得過了頭,荒廢了正事,只有嘴皮子利索,最后變成了“清談無為”甚至“清談誤國”,那就不是所要學習的了。后來西晉滅亡,太尉王衍被敵軍所抓。他本是清談名流,面對敵軍,卻推說自己清談無為,還寫信給敵人,勸其稱帝,期望獲得赦免。這個時候,清談有何用?玄學有何用?腳踏實地地干實事才能解決問題。
通過《世說新語》這本書,我們可以看到那個魏晉時代的風土人情,也能在其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吸收我們值得吸收的。《世說新語》需要批判地看,要從正面看,也要從反面看。
世說新語心得體會300字篇6
我看罷《世說新語》的“文學第四”,心中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這種不爽產生的原因就是太多魏晉的古文人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每天除了辯論就是辯論,用華麗的辭藻去攻擊別人,自己辯過他人就沾沾自喜、貶低別人;辯不過他人便譏諷他人,不愿面對自己的失敗。實在令人作嘔。
讓我最不理解、最討厭的兩個人就是支道林和殷浩。雖然支道林被稱為是東晉的大學者、高僧,但我是一點也不想承認這個名號。支道林在自己辯不過他人時,理屈詞窮之時就大聲呵斥對方;在別人辯不過他時,他就嘲笑他人;在別人不愿同他辯論時還逼著別人辯論。這些行徑一直令我不愿相信他是一位高僧,有學識的學者。聽說他對《莊子·逍遙游》有著自己很獨到的見解,但他的言行舉止讓我懷疑他是否對于這種留芳千古的文章有著真正的理解,連尊重他人,不怒不嗔都不會的人,怎能叫做高僧?則能寫出真正自己的見解?
殷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經常滔滔不絕地和別人辯論、清談玄理,自己水平不夠高深,還依舊大言不慚的和別人辯論著,所以經常遭到同代人的鄙視,還依舊和支道林這樣的”偽高僧“辯論,讓人看著和狗咬狗沒什么區別。
可能說得有點重了些,但這些所謂魏晉名士確實令人失望,辯論來辯論去,爭名來爭名去,又有何用?問了很多同學,連支道林,殷浩等人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這些古人是多么悲哀呀!自己活著的時候爭到一點名聲就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夠留芳千古,哪想到后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可笑,可悲!和同時代的陶潛相比,實在是太過于膚淺了。陶潛也沒有爭名也沒有辯論,就是過著自己的田園生活,表達出自己對于生命的思考,反而為后世所稱贊,所景仰。
這其實也能說明只有那些真正不求名利,能夠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思想的人,才能叫做文人,能夠被世人所銘記。而那些裝模作樣,做學問只求名利的人,雖然表面叫做文人,其實也就是打著文人的幌子來撈名利、撈虛榮心的牛鬼蛇神罷了。
僅是個人見解,持不同意見者可以反駁,我虛心接收。我覺得我并不像支道林等人一樣不允許別人有不同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