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工作的心得的散文
關于工作的心得的散文篇1
總是開著25瓦的小臺燈,在深沉的夜幕中完成作業。早上醒來,雖是短發卻依然纏繞成死結,從夢境中爬出來的身體如同走出泳池,在一瞬間感覺到史無前例的地心引力,身體沉重。每一天穿過同樣的馬路,眼前交錯著掛滿晾干的曬洗衣服,橢圓小巧的報刊亭,公交車頂著不一樣的數字,他們的軌跡在城市交錯出繁復的劃痕。
這是我生活的世界,忙忙碌碌,卻不明白為誰而活著。直到某一天,我翻開史鐵生散文集,靜下心來,細細品讀了那一篇小說《命若琴弦》,以往讀了很多遍,這次卻獲得了新的感受,突然感覺到為自我找到生活的理由是多么重要。老瞎子說:“人的命就像這琴弦,拉緊了才能彈好,彈好了就夠了。”
兩個一老一少的瞎子,每人拿著把三弦琴,穿山越嶺,說書為生。老瞎子期望有生之年能夠彈斷一千根琴弦,然后取出師傅留下的藥方去治好自我的眼睛,好親眼看這完美的世界。而小瞎子則期望能與自我心愛的姑娘在一齊。
二人抱著完美的夢想,揣著完美的向往,直到老瞎子彈斷了那一千根弦。可那所謂的藥方只是一張白紙!瞬間,一切都破滅了,一切完美的向往都消失不見了。而小瞎子也因為心愛的姑娘遠嫁他方而心疼不已。為了讓渴望光明的小瞎子重新拾起生活的勇氣。老瞎子把師傅的空白的藥方封進了小瞎子琴的琴槽里,就如當年師傅告訴老瞎子一樣,老瞎子讓小瞎子彈斷一千二百根琴弦,再取出藥方治好自我的眼睛。這善意的謊言,這虛假的目標,這渴望光明的動力,給予一代又一代瞎子藝人生活的勇氣。
800—1000—1200根斷弦支撐著一代又一代瞎子藝人的期望,支撐著他們的夢想,正因為有了這個夢想,所以他們一路走來,便會懷戀起過去的日子,才明白以往那些奔奔忙忙興致勃勃的翻山、趕路、彈琴,乃至心焦、憂慮都是多么的歡樂。那時有個東西把心弦扯緊,雖然那東西原是虛設。
史鐵生為老瞎子和小瞎子設計了一個人生的目標,可卻又不讓他們去實現。因為實現,等于破滅。可破滅,終究還是破滅,它不可能回到從前,不可能再有以前生活的熱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怎樣讓小瞎子堅強地活下去。他應當做到了,因為小瞎子相信了。這時,老瞎子才真的是“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現實生活中,我們何嘗不是這樣。此刻的我們,更需要這樣一張白紙,更需要這樣一種追求,需要這些來給我們前進的動力,讓我們努力去拼搏,拉直自我心中的那根弦,才能更穩健地奔向遠方。
此刻我才明白了自我要為誰而活著。因為父母,我必須活下去;因為朋友,我能夠活下去;因為那些未曾謀面的蕓蕓眾生,證明我活下去;因為自我,我要以堅強的姿態活下去。
一根琴弦需要兩個點才能拉緊。心弦也要兩個點——一頭是追求,一頭是目的。讓我們永遠扯緊歡跳的琴弦,不必去看那張無字的白紙……
掩卷沉思,這樣一句話已銘記在心:“人的命就像這琴弦,拉緊了才能彈好,彈好了就夠了。”
關于工作的心得的散文篇2
夜深人靜,我卻有些浮躁不安。
在臺燈的指引下,我不耐煩地拿起枕邊那本淡黃色的書一一《林清玄散文自選集》。
這封面就把我的“心”牽了過去一一瀟灑的“林清玄”三個大字顯赫地印在紛紛揚揚飄落的蒲公英上,頗有一種芳芬之感。“林清玄大概是個溫柔的女子吧!”我想著,便翻開了書。“天啊!‘她’竟是一個修行過的男人!”我驚嘆著看了他的簡介。
有一種無名的沖動使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他的文章。我隨意地一翻,就翻到了一篇名叫《清歡》的文章。“這有什么好寫的?!”我嘀咕著,開始看了。它是由蘇軾的闋詞,引出了主題一一清歡。凊歡是什么?是吃的?穿的?用的?在文中,我找到了答案。噢,原來清歡指的是“清淡的歡愉”。
可現在,想在世間找到“清歡”,可就萬分難了一一散個步,汽車聲不斷呼吼而過;吃個清淡的小菜,杳不可得,油、鹽、醬、味精已成為菜的特色;喝一杯茶,但那些地方總是嘈雜無比;去賞賞湖,正漂流的汽水瓶已成為所有人看的“展覽物”;去廟里走走,門口滿滿的攤販,這個年代的“凊歡”太難尋了!眼要清歡,找不到青山綠水;耳要清歡,找不到和諧寧靜;鼻要清歡,找不到干凈空氣;舌要清歡,找不到蓼茸蒿筍;身要清歡,找不到清涼凈土;意要清歡,找不到智慧明心。
我皺著眉,搖了搖頭。
我重翻回目錄,一篇名叫《咬舌自盡的狗》的文章映入我眼簾,我翻到了相應面數,如狼似虎地看了起來。看完之后,早已是視線模糊。那主人第一次把狗拋到幾百公里以外的深山里,狗,回來了。第二次想把狗拋到幾百公里外的深山中時,狗卻在車中咬舌自盡了。啊!一只有情有義的狗呀,為了尋找主人,在原野、在高山、在城鎮、在荒郊奔馳百里,不管經歷多大痛苦,多大風險,好不容易回到家了,主人不但不開門,還冷眼相待,立刻又送去拋棄,又被無情無義的人拋棄!有情有義之人受無情之人背棄,在人世間還少嗎?三國時期,老將黃忠為他主公的霸業苦戰關羽,回去之后,主公韓玄卻叫刀斧手斬他首級,此不為無情之人背棄有情之人?
每每讀到林清玄的散文,總覺得他恬淡自然的散文中蘊含著細膩的情感,并且透著幾絲禪味,小故事大道理也是他散文中必備的風格。
讀著林清玄的散文,就好似在聽一位禪師的諄諄教導,在安撫我那顆浮躁不安的心靈。
關于工作的心得的散文篇3
我們可能永遠無法說清命是什么,但我們能夠打個比方。有人把生命比作一條河,比作一首歌或一臺戲,而作家史鐵生卻用一個看似荒誕卻充滿哲思的故事告訴我們:命若琴弦。
故事的開端這樣寫道:“莽莽蒼蒼的群山之中走著兩個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
每人帶一把三弦琴,說書為生。”那里的老少兩個瞎子便是故事的主人公。老瞎子是師傅,幾十年來他一向沒有忘記他自我的師傅的叮囑:只要彈斷一千根琴弦,就能夠把琴槽打開,取出里面治眼瞎的藥方,然后重見光明。為了這個平生夙愿,老瞎子馬不停蹄地向前趕路,說不定彈斷一千根琴弦的地方就是前面的野羊坳。而作為徒弟的小瞎子就沒有師傅那耐性了,他一會兒追野兔,一會兒聽電匣子里的廣播,異常是到了野羊坳后還被小姑娘蘭秀二吸引住了,心思根本不用在說書彈琴上。最終隨著最終一聲琴響,老瞎子的第一千根琴弦斷了。他迫不及待地拿出藥方去抓藥,卻被告知所謂的藥方竟是一張白紙。失魂落魄的老瞎子在雪地里找到了因蘭秀兒出嫁而悲痛欲絕的小瞎子,告訴他要彈夠一千二百根弦才能抓藥,是自我記錯了。于是故事又回到開始。
這是史鐵生的小說中為數不多的含義比較淺白的一篇,或許是因為文中所揭示的哲理是我們早已明白,并且需要的。人活在世上,有夢想,有目標是無比重要的,夢想是人生的航標,有夢想,人就有向前的動力,又振作的勇氣。對于瞎子來說,重見光明正是最大的夢想。老瞎子正是懷著重見光明的夢想,才會心無外物地彈到最終。即使當他發現藥方是一張白紙時,憑著一個做師傅的對徒弟的無盡的愛護與職責,他也能鼓起勇氣,編造出一個善意的謊言,讓小瞎子也能朝著目標前行。
這個故事沒有拮據,激昂的琴聲會永遠載著一個接一個的目標響下去。瞎子們不必須能重見光明,當最要緊的是必須記住:人的命就像這根琴弦,拉緊了才能彈好,彈好了就夠了。所以只須“永遠扯緊歡跳的琴弦,不必去看那張無字的白紙。”
關于工作的心得的散文篇4
對于史鐵生,我是從《我與地壇》認識他的,以前對文字沒什么概念,感覺只是標志一般的東西而已,沒想到史鐵生的文字改變了我對文字的看法,看到了一個人在生活中倒下了,但在精神上又站起來的過程讓我震撼了。我的確感受他的那份心里的變化,或悲或喜,也感受到了他在地壇里面心里的安逸和飄得很遠的思緒。文字的感動開始了,于是我又讀了史鐵生的《命若琴弦》。
《命若琴弦》講的是七十歲的老瞎子帶著十七歲的小瞎子走鄉穿寨,跋山涉水,不辭辛苦地說書賣唱,三弦琴上的琴弦斷了一個又一根。原先五十年前,老瞎子的師傅說過:僅有彈過的琴弦到了一千根,用它們做藥引子,那個讓眼復明的藥方才管用。老瞎子抱著“要看看世界到底是個什么樣貌”的信念,彈琴賣藝為生,不知不覺最終湊夠一千根了,他興沖沖地照方拿藥,可是誰都說他拿的是一張白紙。他驚呆了!在藥鋪前的臺階上坐了幾天幾夜,想起了師傅臨終時說的話:“記住,人的命就像這琴弦,拉緊了才能彈好,彈好了就夠了。”老瞎子忽然想起了他的徒弟,他明白自我死期將至,可那孩子在等他回去。
原先當他們經過一個小山村時,小瞎子情竇初開,喜歡上一個姑娘,老瞎子勸他不要想得太好,因為他比誰“看”得都清楚。果然,老瞎子趕回時,正是小瞎子痛不欲生之時,因為來他心愛的姑娘已經嫁人了。等到小瞎子緩過勁來,問老瞎子:“我們為什么是瞎子呢?我也要看看世界的模樣。”老瞎子說:“要想復明,務必彈斷一千二百根琴弦,然后用藥才有效。我記錯了,所以眼睛沒法治了,你還小,必須好好彈下去。”于是,他們又像往常一樣走街串巷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的東西是顯而易見的,認的一生有些東西很重要,也有些東西讓我們在無所謂的執著著,我們很難看破,因為我們很難懂得。作家對于讀者,呈現于文字背后而見,清晰而又模糊。對于史鐵生,我更多了一份猜想,多了一份讓我看不透的神秘。
對于身殘的史鐵生,開始并沒有志堅。以前千方百計尋找機會的史鐵生,不會想到這天已獲得如此多人的認可。之所以能活下去,是因為它為活著找到了充分的理由。他選取了寫作,寫作成了他的生存方式。能夠說,他是被生活逼上文學道路的,可他卻比比別人走得更遠,因為人的殘缺證明了精神的完美。因為身殘,他有了更多的思考機會;因為身殘,他更多地關注人的精神;因為身殘,他更懂得了人的生存境地;所有這些,為他鑄就了長遠的文學道路,并且越走越遠。
讀完《命若琴弦》讓人更加明白為自我找到生活的理由是多么重要。老瞎子的師傅在臨終前告訴他有一張復明藥方,但非要彈斷一千根琴弦,否則就不靈。這張藥方支撐著老瞎子走過了七十多個春夏秋冬,老瞎子的人生目標就是將一千根琴弦彈斷,以圖看到世界一眼。之后,老瞎子發現復明藥方可是白紙一張,復明計劃失敗,他千方百計找到小瞎子,對他說:“是我記錯了,是一千二百根,師傅記錯了,記住,是一千二百根!”老瞎子明白,這一千二百根琴弦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小瞎子的生命。他們的生命就寄托在脆弱的琴弦上,這不是一個玩笑!琴弦脆弱但有韌性,人的生命也就應如此!空間相冊名稱作者為老瞎子和小瞎子設計了一個人生的目標,可卻又不讓他們去實現。因為實現,等于破滅。老瞎子找到藥方,發現只是一張白紙的時候,才明白師傅的良苦用心。可破滅,終究還是破滅,它不可能回到從前,不可能再有以前生活的熱情,他能做的就是怎樣讓小瞎子堅強地活下去。他就應做到了,因為小瞎子相信了。這時,老瞎子才真的是“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在讀史鐵生之時,常會使我們想到加繆。加繆認為荒謬是人與世界之間聯系的紐帶,荒謬是不可能被消除的,人只能帶著裂痕生活。可是人務必超越荒謬,在荒謬的生活中獲得好處。史鐵生也是這樣。他意識到人生的困境和殘缺,卻將它們看作獲得生命好處的題中應有之義。生命的殘缺,人生的虛無狀態,反而為戰勝自我,超越困境和證明存在的好處敞開了可能性空間。
人的生存是荒謬的,沒有任何理由,但在一個夢想主義者看來,務必賦予它以好處,務必有東西證明它的好處。“僅有人才把怎樣活著看得比活著本身更要緊,僅有人在頑固地追問并要求著生存的好處。”人務必選取一種東西作為生存好處的證明。史鐵生選取的是寫作。在史鐵生看來,寫作無非是一種生命的存在方式,一種好處的證明,他說“只是因為我活著,我才不得不寫作。”因為殘缺,完美才得以顯現。史鐵生意識到:所有的人都有不一樣程度的殘疾。人生而就有缺陷,問題,不可能完美。所以有的評論家把史鐵生的創作分為兩個階段:1985年之前寫的是殘疾的人,之后寫的是人的殘疾,人的缺陷和問題。意思就是說史鐵生在為自我找到活著的理由之后,又在為別人尋找活著的理由。我們在史鐵生的作品中,往往看到生活的,也時時感受到他本人的一份寧靜。所謂“寧靜以致遠”,史鐵生并不是在吶喊,而是在剖析,在闡釋,為了生活。
“無所謂從哪兒來、到哪兒去,也無所謂誰是誰……”人生就是一條漫長的河流。你也可能會是老瞎子。這時候你會怎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