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登湖》讀后感500字
寒假里,美國著名作家羅常常和大自然融為一體:傾聽大自然的各種聲音,如樹的沙沙聲,鳥兒快樂的歌亨利·大衛·梭羅的《瓦爾登湖》滿足了我的想法,讓我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書中梭羅用自己的雙手讓自己隱居森林的生活變得樸實而又充實。在瓦爾登湖畔,梭聲,風拂過的響聲,甚至那碧波蕩漾的湖水也有聲音;一邊釣魚一邊思考……
這本書使我非常受益:一個人真正的生活必需品到底是什么?有人抱怨買不起房子,梭羅用28美元蓋起了一座使用的小木屋。有人解決不了溫飽,梭羅每周用少量時間種植農作物,既填飽肚子有補貼家用。其實,一個人真正的必需品少之又少,只要通過簡單的勞動就可以輕易獲得。人類雖然在不斷進步,但是一個人生活的必需品卻沒有變化。食物只要填飽肚子,房子只要讓人棲息。然而,現實生活中,有些人已經有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了,他為了更舒適地生活,換一棟別墅,拼命地工作,而忘卻了身邊美好的事物,這不是因小失大嗎?有些人是金錢的奴隸,天天守著它,為它工作,金錢不成了他的累贅了嗎?這些人在社會中占了大多數,他們滿足不了自己的欲望,有了還想要。他們一輩子都被欲望指使,生活在種種勞苦與不幸之中,他死后,這些又有什么用呢?相反,拋開這些名利,脫去這些華麗的外衣,做一個最真實的自己,無憂無慮,盡情地生活,有什么不好呢?
無知的人們,快點覺醒吧!你現在做的,就是自掘墳墓,拋開名利,去郊外呼吸新鮮空氣,找到最真實自己,讓城市不在被繼續污染,使它變得干凈而又美好。讓自己丟掉種種負擔,最自的最自在地生活才是真!
《瓦爾登湖》最深得我心的時候是那段最孤獨的時光,距離現在已半年的光景,而現在我比過去更享受獨處的時光,甚至吝嗇于告訴別人這樣的獨處有多么美妙,好像怕被人知道了,會被剝奪了一樣。但我自認為我的這種愛好是最低層次的,我只是大略體會到了這種快感,尚不足以達到哲學命題,而促使我去探索這樣的一個鮮有人問津的話題的正是梭羅在瓦爾登湖里關于孤寂的論述:我熱愛孤單,我從未找到比孤寂更好的伙伴。
大體上來說,混跡于人群之間,總比在室內獨處來得寂寞。思考著或者工作著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寂寞的。衡量孤寂的標準,并不是一個人和其同類之間隔了多少英里,真正勤奮的學生,哪怕伸出劍橋學院人滿為患的教室中,也必定如沙漠里的托缽僧般孤寂。
梭羅在瓦爾登生活的第一年,在大半年的時間里,他甚至什么都不做,坐在陽光下,坐在湖邊,樹木中,從正午坐到黃昏,他把這樣坐著但思考著的狀態當做是全情投入地觀察自己,觀察自然的良機。他樂此不疲,從未感到是在浪費光陰。他在這段時間實現了靈與肉的分離,有一個靈魂的“我”在肉體的“我”之上觀察,這樣真切而赤裸裸的觀察讓他成功地對一切行為和后果都淡然處之。梭羅獨居湖畔,過著近乎隱士的生活,他排斥社交,他認為社交過于廉價,我們不得不遵守某套規則,美其名曰禮儀和禮貌,以便能夠忍受如此頻繁的會面,而不致相互爭吵。
我們生活的太擁擠,因襲彼此的生活方式,相互磕磕絆絆,因此而失去彼此之間的尊重,對所有重要而熱忱的交往來說,次數再少肯定也是足夠的。據此我便無知地以為他是消極避世的,和中國古代大多數隱士一樣,因功名不得而憤世嫉俗,逃遁山林。
《瓦爾登湖》是梭羅的作品。
梭羅竭力描述了瓦爾登湖不同于世俗的美麗,歌頌那一種與世隔絕的安寧。他試圖讓大家相信,瓦爾登湖正是他想要的寧靜和溫暖。
然而,我作為一個讀者,卻明顯地感覺到文字背面的另一種真實,那就是:他的心靈并沒有真正安放在這片深邃的藍色里。這兒不是他的家,而是一個躲風避雨的涼亭。瓦爾登湖的水融化了潔白的雪花和金色的陽光,卻并沒有化開這顆對現實世界充滿了憤怒和失望的心。
梭羅和他的思想,是瓦爾登湖來自遠方的真摯的朋友。瓦爾登湖于梭羅而言,是一種深刻的思索,無奈的超脫。正如一個企業家從高空跌落時,離開家而躲進了月亮湖。睡不著覺的時候,躺在草地上數星星,一顆,兩顆……
而梭羅則數著第一塊冰下面的氣泡,一個,兩個……
雖然瓦爾登湖的每一滴水,都被梭羅細細地研究過了。但,我看見的,卻依然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他試圖盡自己的全力皈依瓦爾登湖。
只有瓦爾登湖的兒子,才能融入瓦爾登湖的心。無論什么,都比不上生命的起源,生長的樂土。那寧靜、歡暢和自在的水,一滴滴,如同流淌在自己身體里的血液。
發自內心的愛,是大自然的音樂。
傳世的經典總是等待時間下了判決才被人們認可,然后媚俗作態地去追捧。
和大多數傳世之作一樣,梭羅的瓦爾登在出版的當時遭遇冷遇,甚至譏評。甚至在它終成世界名著后他仍然像瓦爾登湖一樣在靜靜等候偶爾的寂寞訪客的光顧。譯者徐遲先生說,在繁忙的白晝他有時會將信將疑,覺得它并沒有什么好處,直到黃昏,心情漸漸寂寞和恬靜下來,才覺得“語語驚人,字字閃光,沁人肺腑,動我衷腸”。
大多數人看不到一本大部分在贊美自然的獨居日記有什么實際價值,它既不能告訴人們如何獲取更大的財富,也不能給沒有目標的人們提供一個明確的答案。而這恰恰是梭羅的意圖,他不希望所有人在看了瓦爾登后過同他一樣的生活,他珍惜生活的豐富和多樣,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拒絕因襲父輩的生活方式,過著沒有感官的生活。
他也不急于去提出一個振聾發聵的哲學命題,讓學術界爭論不休,這些都離題萬里。正如他在《瓦爾登湖》的結語所言:我寧愿獨自走我的路,或者可以的話,和宇宙的建設者結伴同行,也不愿混在盛裝打扮的'人群中招搖過市,我不愿生活在這躁動不安,神經兮兮的,熱鬧喧囂的,雞零狗碎的19世紀,我寧可站著或者坐著思考,任它悄然流逝。
梭羅沒有像李固《遺黃瓊書》中指斥的以處士之名“純盜虛聲”,也沒有像孔稚圭的《北山移文》那樣壯懷激烈地譴責不再隱居的人。他注重的是生活得自,而不是執著于某一種特定的生活方式。他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隱士,他來到湖畔居住了兩年零兩個月余兩天,然后告別——“到時候了,可以走了。”一句“可以走了”,將自始至終的湖畔生活完地聯結成一個完滿的結局——如此簡單,而沒有造作和偽飾,也沒有對生活的消極和疲倦。
結廬而居于辟野,似是在呼應大自然的召喚,尋找內心深處的自留地,以及一種想化的生活狀態。在這兩年多時間里,梭羅離群索居,基本上與外界隔絕。他自己勞作耕種,不與外界發生任何關系,他從不納稅,拒絕任何政府行為。除了必須的比如農事和砍柴,他的剩余時間就用來觀察自然,思考問題。兩年后,他終于又回到了文明世界。然后把在大自然里采擷的詩篇,化成至純至清的泉水,流淌到只有靈魂才能觸及的深處。
前些日子去探訪了陽山腳下的拾房書院,它掩映在桃花從中,安詳自珍。真正的平靜,不是避開車馬喧囂,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閉門即是深山。無論是桃花源或是瓦爾登湖,也許只是尋找它來盛放一顆渴望孤靜充盈的心。
一百六十多年前,一個年僅28歲,名叫大衛梭羅的美國人幽居在瓦爾登湖畔三年光陰,獨自一人建造了小屋,并漁獵,耕耘,沉思,寫作,最后誕生了一部偉大的散文集《瓦爾登湖》,《瓦爾登湖》深深影響了一代人,許多偉人也拜讀了此書,時至今日該書仍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影響深遠。此書也入選了美國國會圖書館評出的“塑造讀者的25本書”。
哈丁曾說過《瓦爾登湖》內容豐富,意義深遠,是簡單生活的指南,是對大自然的真情描述,是向金錢社會的討伐檄文,是傳世久遠的文學名著,是一部圣書。《瓦爾登湖》
字里行間都洋溢著梭羅對于瓦爾登湖的熱愛,對于小屋的熱愛,對于山林的熱愛,對于林中小動物的熱愛,對于大自然萬物的熱愛,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操!讀這部書時我經常嘗試著把自己放在梭羅的位置上,我感到在那時我才活得真誠,沒有了矯揉和造作,書中所有的事情都那么自然,所謂的心靈凈化就是指這個吧!更讓人嘆服的是,每次讀后都會有全新的感受,平淡的語句中涵藏著最深沉的哲思,很多地方必須得反復讀才能體會得到其感情的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