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讀書筆記全集
故鄉讀書筆記全集篇1
魯迅的文筆就是這樣。如一把利器,刺破了社會的黑暗,筆筆流露出自己對當時社會的不滿,跟隨著這力道的文字,我們走進了那個時代……
第一天,楊老師剛講過《少年閏土》,我便對這文章起了興趣,一定要看個究竟,回家后,就找老爸,拿出那本《魯迅全集》細細品讀起來……霎時,那個紫色圓臉、項帶銀圈的陽光少年浮現在我眼前,他帶領著魯迅去享受童年……每一次的拾貝,每一次的捕鳥,每一次的看瓜,都那么鮮活,有趣……
三十多年,轉瞬即逝,當魯迅再次回鄉時已是物是人非,那曾經親熱喊他“迅哥兒”的閏土改呼“老爺”,兒時的那些友情仿佛遙不可及,正如他所說的,兩人之間隔了一展厚障壁,心,涼了……哎!——本以為會有“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的感人重逢,誰知,這結果竟是如此不堪。
不過水生與宏兒不是一樣無話不談嗎?!不是還有這純真的友誼嗎?但愿,他們永遠這樣,不要重蹈覆轍……
故鄉讀書筆記全集篇2
《故鄉》這篇小說中,給我印像最深的是人物的描述。
閏土當之無愧是重點人物。年的轉變,使得他從一個勇敢機智、見多識廣的小男孩成為一個庸俗、卑躬屈膝的下人。到底是什么使他的改變如此之大呢?是貧窮?還是……這是我們所不能得知的。可是從魯迅的小說中,我們能夠明白,在魯迅的心里,閏土一向是一個勇猛聰明活潑的人,要不然不會一提到閏土就會想起他在刺猹的場面。可是,當閏土與魯迅說話的時候,第一個詞竟然是“老爺”。我相信當時魯迅的內心震動肯定是很大的,他也許料想過千百種交談方式,可是肯定惟獨沒有料到這種。按照封建社會的標準來說,閏土是應當叫魯迅老爺,可是,從年前的迅哥兒到20年后的老爺,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閏土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歲月在他的臉上,手上,都留下了滄桑的痕跡。可是,容貌的改變并不是他最大的改變,他最大的改變就是心理上的改變。也許,他的心里還是把魯迅當成迅哥兒的,可是當時的社會不允許;也許,他的心里還是想和魯迅一起玩耍,可是他明白,他和魯迅之間還有主仆關系。一聲“老爺”又包含了閏土多少的感情?是懦弱?是卑怯?還是因為久久不見不熟識的陌生?這,也許僅有閏土明白了。
另一個人物楊二嫂,不知看過《故鄉》的朋友們注意過沒有,雖然楊二嫂是一個配角,可是她也是其中一個改變很大的人物。年前,她以往有豆腐西施的美名,可是在20年后,她的樣貌簡直讓魯迅認不出來了。對于她的樣貌,魯迅只找到了一個形容詞——“圓規”。如果單純是外貌上的改變也就算了,楊二嫂成為此刻這副“丑模樣”也是因為她的內心在漸漸地改變。她去魯迅家的時候,居然提出了要一些舊家具的要求,被他拒絕后大放厥詞,說什么“越富越一毫不肯放松,一毫不肯放松便越有錢”。如此尖銳的語句,簡直不像是一個“西施”所能說出的話,倒像是一個混著菜味和尖酸刻薄話的中年婦女。不僅僅如此,楊二嫂離開的時候,還拿了魯迅母親的一副手套。如此種種,此人的改變也是巨大的。
《故鄉》中,魯迅不僅僅點到了家鄉的改變給人一種惆悵的感覺,更用閏土和楊二嫂這兩個具有代表性的例子來證明一個詞——改變。不論是家鄉的改變還是人物的改變,魯迅的文章總是給人一種微言大義的感覺,異常是最終一句:世上本是無路,人走的多了,就有了路。
故鄉讀書筆記全集篇3
回歸《故鄉》本身。無論是閏土還是楊二嫂,在“我”幻想的故鄉中都是完美的;當然,以往整個故鄉都是完美的。幾十年遠離故鄉,“我”在心里以接近自我安慰的形式幻想著它,但“我”的回歸讓“我”那以往的幻想“故鄉”徹底崩塌……
完美事物的毀滅總是令人痛惜,在讀者們對那完美故鄉消失的失落之外,透過表面看本質,它為什么會消失?為什么會毀滅?這一切依舊能夠歸咎于那些影子般甩不掉的國民劣根性。如何去走接下來的路?路根本沒有,或者說,有人走了才會有。對啊,在我們口口聲聲談及的“國民劣根性”的另一面,又何嘗沒有一種“國民優根性”呢?當社會所謂黑暗時,當時的人們就不再會覺得他們生活的黑暗的時代;當社會“不再黑暗”,人們便批評這前某某朝代是“黑暗的時代”,而自稱現世生活是所謂的盛世。所以,“黑暗的時代”只能是相對而不是絕對,只是“國民劣根性”暫時壓過了“國民優根性”而已。而“國民優根性”用兩個字概括,就是“抗爭”。如果沒有抗爭,怎樣會有中國歷史上一次次的反侵略戰爭,又怎樣會有那震驚華夏大地的“五四運動”?
所以“優根性”與“劣根性”的對立,就從必須程度上決定了社會的黑暗與否:當奴性大于抗爭,就是“麻木黑暗”的社會;當抗爭大于奴性,就是天翻地覆、改朝換代的“新時代”,歷史就是在這樣的交替中前進的。
很慶幸,我們生活的時代似乎是一個抗爭大于奴性的時代。但其實似乎也沒有可慶幸的,說不定何時它就會像完美的“故鄉”一樣轟然破碎,或者說它早晚會像“故鄉”一樣崩塌......
看,在當今社會,人們仍舊有“劣根性”的表現么?高鐵霸座、圍觀打架、造假碰瓷、文物刻字......這些事情的本質,與所謂的舊社會“圍觀鬼子殺同胞”又有何區別?悲觀來說,我們根本無法擺脫黑暗......
但生活需要樂觀,也有處處可見的“優根性”支持我們的樂觀。作為漫漫歷史長河中的一分子,我們不能左右歷史的走向,也不能阻止它前進,更不能扭轉它客觀存在的趨勢。我們能做的,僅有發揮我們的“優根性”與“劣根性”對抗,才能讓我們心中的“故鄉”永不崩塌。也許,后人會踩著我們走出的路上,去往社會、歷史、天地中那片永不陷落的“故鄉”。
故鄉讀書筆記全集篇4
讀了魯迅的小說,我印象最深是那篇《故鄉》,而此書中印象最深的還數那最后一段話“我在朦朧中,眼前展開一片海邊碧綠的沙地來,上面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我想:希望本是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這句話對當時和現在都有獨到的詮釋。首先是對《故鄉》這篇文章。它主要是想告訴人們空有希望不去奮斗,那希望也就無所謂有,而如果為了希望去奮斗,那希望也就無所謂無。如果人們都為了希望去奮斗,那么就能實現自己的希望,實現自己的理想,迎來美好幸福的新生活。換句話說,就是只有美好的愿望而不去探索實踐,希望必然落空,等于沒有。雖然實現"希望"困難重重,但只要去探索實踐,就有實現的可能。總結的說就是,希望之路是走出來的路,是實踐出來的路,是探索得來的路。
其次是要說說這句話單單對故事里的人的總結。魯迅和閏土而是都是伙伴兒,長大后,魯迅的機遇與抱負好,比起閏土來,的確是闊點。但這并不意味著閏土不抱有希望。魯迅的希望是倡導白話文,鞭策封建禮儀;閏土的希望是溫飽,一家幸福。個人有個人的希望,這些希望本沒有對錯之分,好壞之分,都是美好的希望。加之兩個人都為之奮斗,可兩個人的境況卻不同。但是這好像是命運如路一般,你不走你不會知道它的盡頭是哪里。人類活了這么久,昭示的各個命運都已出來了,這不得不引人默嘆,人的命運就像注定一般,前人的路足矣。不過想一想宏兒與水生,魯迅先生當然不希望宏兒和水生也像自己與閏土一樣之間有如此深的隔膜,由此可以看出末句話也似魯迅先生的一種無奈,他不希望自己與閏土所走的路也是宏兒與水生所走的路。同樣那個豆腐西施顯然也是一條路,從文中也可以看出魯迅先生并沒有對她進行鞭策,的確,魯迅先生充分尊重每一個命運,正如他所表達的每個命運也有各自苦難形成的經歷,至少也是個過程。
然后我要談談這句話與魯迅先生一生的信奉的關聯。魯迅先生倡導白話文運動。我想他認為,本來就沒有什么白話文,也不存在要不要倡導白話文的爭端。白話文原本就是中國人在長期語言文化的積淀與發展,說不出它發展所謂的時間,所謂的地點以及所謂的人。換句話說,白話文的形成過程無所謂有,無所謂無,只是自然而然的形成。并且魯迅先生相信,白話文也是一條實實在在的路子,說它的人多了,寫它的人多了,用它的人多了,大家廣泛的使用它也會成為一個必然的趨勢。
最后,我還想,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條經驗之路,這不是強求,前人都會自然的碰碰、探探、走走,經過長期的積累,就必定意味著經驗的形成。
不過,我還覺得,末句改成這樣會更好: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就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不成為路。也許這樣反著說,反倒更符合魯迅先生諷刺激進的文筆,表意也不失清晰,可體現部分人隊白話文的不尊重。但是,這也僅是己見,值得商榷。
中國有個很溫暖的詞語叫落葉歸根。漂泊了一生的人,到了垂暮之年,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過那種享樂于田園生活的恬淡,閑適生活,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得的啊。就像作者,自此一別,已是一生。就像無根的浮萍,就算在自由,能游遍千山萬水,也始終沒有一個最終的歸宿,能讓他由身到心安定下來。
故鄉讀書筆記全集篇5
魯迅筆下故鄉的世事滿水東流,細細算來皆是浮生一夢。在這漫長無味的夢里,魯迅記得,我也記得,有一個溫柔卻悲涼的角落,自始至終只有一人的身影浮動,從年少到須臾,從春花到冬雪。那便是,掩藏在他記憶深處的閏土。
闊別二十余年,重回故土的魯迅心里是悲涼的。故鄉不再似記憶里的那般熟識,他覺得自己于故鄉,只是一個陌生的來客。然而,當魯迅聽母親談及起閏土,他的記憶如驚雷炸現,炫目的電光照亮沉睡在昏暗之中的故鄉,他的故鄉仿佛又回來了。我不禁疑惑,閏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為何能是點亮魯迅灰暗記憶的星火?
年少的閏土是魯迅的白月光。魯迅只看得見院里高墻圍出的四角天空,他的童年過得拘謹,孩子的天性遲遲得不到釋放。新舊交替之時,他能相識那個月下刺猹的少年,怎會不歡喜?》“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他們似是久別重逢的故人,不到半日便熟識。閏土教他如何在雪地捕鳥,教他如何在瓜地刺猹,少年心里無窮無盡的稀奇事皆讓魯迅心馳神往。以至于他舍不得閏土離開,竟也急得大哭。魯迅在閏土身上找到了另一個自己,恰如黑夜里的皎皎白月,溫柔的清輝灑在魯迅身上,一生所求,再難遺忘。
中年的閏土依舊是魯迅的白月光。總歸歲月苦長,一別二十余春秋,再次見到閏土的魯迅是十分欣喜的,盡管閏土不再是他記憶里的模樣,但他一直相信,他仍像暈染天涯兩岸的迷蒙月色。然而,“等閑變卻故人心”,卻不知故人心已變。閏土迫于社會和生活的壓力,早已走出了魯迅預想的軌道。他變得低三下四又麻木不仁,竟會困于他與魯迅的身份差距。一聲“老爺”,連同他自己,成了魯迅心里無法言說的傷,他們之間已是有了橫溝萬里。閏土的觀念甚至迫害了他的孩子,他覺得水生不懂規矩,卻沒能從水生和宏兒身上看到當年他與魯迅的影子。月光越來越涼,讓魯迅措手不及,徒生悲哀。
天地有無數個春秋朝暮,而灑入人心的白月光只有一縷。也許此去經年,年華不再,項上銀圈已是銹跡斑駁,青絲不堪華發生。魯迅依舊會恍然記起有一個人,從始自終,昨日今日,給他帶來光亮,亦使他在冰涼的輝光里獨自悲哀。他是不愿一從夢里醒來的,他一直在等,在等那個言笑晏晏的人,再喚他一聲——
“迅哥兒。”